这里是一座孤岛,别带你的污浊来
 

【祺泽】记一场覆水难收

  伪现实








记年少,记痴情,记执意,记一场覆水难收。





李天泽最近火了。


说起来也挺奇怪的,自从去了北京总部,资源不是一等一的出挑,宣传曝光也不尽如人意,说白了都处于娱乐圈的边缘。

只是似乎他拿了逆天改命的剧本,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冬季,凭着一部剧爆火了。


巧就巧在这个档口,正是李飞满天满地找舞台邀请嘉宾的时候。


所以李天泽出现在练习室的门口,自然也不足为奇。




先迎过去的是亚轩,把人从门口杵着拽进了屋里,舞蹈练了一半,音乐还放着,马嘉祺先去镜子前关音响,声音短瞬间收掉时,他听到了李天泽的第一句话,“我挺好的。”


这话放在现在,便没什么问题,人火了,算是熬出了头,通告一个接一个,阿谀奉承的人自然也少不了的套近乎,代言接个手软,这段时间李天泽大概做什么事都是顺风。


可凭谁不知道,马嘉祺也知道,“我挺好的。”是李天泽惯会说的话。


即使是最艰难的时候,身上一道道伤疤摔倒了爬起来,再去问他,满身是血也会轻轻笑着说,“我挺好的。”


所以便不足为信了,到底过得怎么样,冷暖不过是千人千面,他自己才知道,可笑的是,马嘉祺也想知道。




李天泽被分来跟他一组,手里捏着这张签纸时,马嘉祺不由得想,那个箱子里,到底是不是全都写着李天泽。


“我这组最后一个成员,天泽。”


莞尔笑着,给所有人他们都想看到的样子。

从来都是被推着走,马嘉祺已经无甚波澜。从前还会问一句,“可不可以···”

答案从来都是不可以。


想来李天泽也猜到了,没什么惊讶神色,只是淡淡的走到他身边,如几年前一样,并肩站着。


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就是这样站着,他用了多少的努力。




他从来奢求的都不多,只要能站在一起,哪怕隔着人潮人海。事实上人潮人海只会把他们推散开,越隔越远,唯一的真实是只有他们自己在不断地拼命靠近彼此。


人常道命运,这东西还确实不好受。但他们从来都不是屈服于命运的人。





一起练歌练舞,好像刹那间回到了那个夏天,稚嫩的脸上带着闪烁的汗珠,半夜月光都透不进少年的间隙,他浅尝一口冰凉甜腻的小吃,脸上就能扯出笑容来。

严浩翔和贺峻霖靠在一边休息,似乎用刀锯都锯不开,黏糊糊的也要腻在一起。

他没停下,马嘉祺就陪着他练。


“你先休息吧,我好久没跳舞了···别拖后腿。”


“没事。我陪你。”


他往后退了半步,站在他侧后,就是无论哪一个动作,他只要抬头都能看见镜子里的人影。马嘉祺这个人就是这样,浅薄的唇里总能吐出多情的话。


李天泽有点羡慕墙角里要睡着的那两个人。


“他们困了都,要不先回去吧。”


马嘉祺点点头,叫醒那两个人。把人送回宿舍,马嘉祺没跟着进去,退几步等待李天泽。


“我有点饿···你想吃宵夜吗?”


李天泽瞧他一眼,想拒绝的话就停在嘴边,最终转了个弯咽回肚里,轻声应了。




宵夜倒真是没什么可吃的,北京不比重庆,晚上小吃摊也不太可口。俩人坐着等待上菜,空气便凝结起来。


少年人聚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,即使白天一整天腻在一起,晚上吃夜宵也有好些的话想说,恨不得吃着菜也要含含糊糊的迎合他说上几句。

比现在,就更显尴尬了。


分开了两年,不熟两个字基本上要刻在脸上。


“听说最近···接了新戏?”


随他应声,李天泽摆弄手里的碗筷,“嗯,快要进组了。”


“挺好,以后发展应该不错吧。”




他们是有心结的。

那年的事人们只知道朝夕相处的伙伴一夜间疏离隔阂,像吵了一场架,不过很快便没人再猜这些事,因为分分合合,成了常态。

李天泽在公司给出的两个选择里做了答案唯一的决定,束手无策。


“一定要这样吗?我们可以堂堂正正。”


李天泽回头望他,“不可以。”




菜上了,期间碗筷的声音成了主旋律。

马嘉祺自己灌了两瓶啤酒,说到底成年了这也没什么,李天泽就陪了他一瓶。

闷头喝酒总是有些诡异的,所以两个人看着对方笑了笑。


回去路上晚风还不错,不似冬日的萧瑟。


“我很想你。”


研究表明,人在深夜总是容易多情善感,更何况在酒后。


李天泽笑着把脸缩到衣领里,厚厚的棉服盖住了他半边脸。


“说真的。”


他脸通红,大概是被冷风吹得,也可能是酒劲儿冲的,又或许是短暂的情绪失控。


“以前没得选择,现在还是没得选择,我是不是很无能。”


他背对着李天泽,平宽的肩膀在这一刻显得十分瘦削。


“我们都是。”李天泽回答他。


马嘉祺停住,转过身来面对他,“那如果我想逆着风向前呢。”

冷风扑向他的面,刮着四散的发丝向后拉扯,吹起他的衣摆,刮蹭他的双颊。


他张开双臂,应着呼啸声卷起的风,面向李天泽。


一步,两步,三步。


李天泽走进他的怀里,双臂合十,棉服喧腾的挤出空气,将两个人的距离缩至最小,知道感受到振聋发聩的心跳声。


一下,两下,三下。


“那我就陪你一起。”





他说我们可以堂堂正正。

可他的爱意就算闭上了眼睛,堵上了嘴巴,也在每一帧的心跳声里重复呼喊,覆水难收。





舞台结束,李天泽就又一次跟大家挥手告别了。



“诶小马哥,你和天泽怎么样了?”看着远去的车,贺峻霖凑过来悄悄问他。


“什么怎么样?”马嘉祺还看着,直到连影儿都没了。


着急听八卦,贺峻霖拽着他不撒手,“就是···到什么程度了?不会还停在那个说话都别扭的阶段吧?”


马嘉祺想了想,把人薅过来,轻笑着说,“大概就是···他临走前嘴角被我咬破了的程度吧。”


说完便挑着眉回屋了。


“靠···被秀了。”











-完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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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脑洞,傍晚练个短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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